第9章 驍衍哥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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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的比分來到了43:47，席曜帶領的隊伍小勝一籌。
一群男孩子氣喘籲籲地席地而坐，個個接過陸驍衍扔來的水，拉著他一起席地而坐，討論著球場上發生的事情。
被席曜換做黑白雙煞的較黑的男生打完球後還是覺得不對勁，什麽時候他們私下玩樂的球場上，還能有女孩子，那一雙大眼睛長睫毛綁著個雙馬尾，跟個奶娃娃似的，看起來就讓人喜歡。
左看右看都在聊天，他走到小姑娘身旁輕聲細語，好像稍微大聲點都會嚇到她，“你是誰的妹妹，怎麽一個人坐在這裏？”
“額……”席遲後退一步，“我叫席遲。”
“席遲，席？”男生皺眉，低頭觀察席遲，在找相同，“席曜什麽時候有個妹妹了。”
“周進！靠那麽近幹什麽呢！”席曜大聲喊，一轉身就看到周進站在席遲身邊，距離靠得那叫一個近。
席曜是不喜歡席遲，但更不喜歡別人猜疑的樣子，他順手將腳旁邊的球朝周進後背扔去。
感受到一股殺氣，周進轉過來接住朝他臉蛋打來的球，“你丫可真狠啊！差點就破相了！”
“活該！”席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，撿起腳邊的水瓶，“席遲，走。”
“好。”席遲小跑跟過去。
走到半路席曜停下來，席遲也趕緊急剎車。
“阿衍。”席曜想起件重要的事情，“去我家，我把模型給你。”
主要也是席曜垂涎陸驍衍的山地車許久，想著過過手癮，不等陸驍衍開鎖，他就已經跨坐上車，等待著好友開鎖。
陸驍衍對這個倒是沒有多大的想法，山地車對他來說只是出行工具而已，開鎖後他對席遲道：“我載你，可以嗎？”
“嗯。”席遲當然可以，雖然不知道陸驍衍的車技如何，但是坐席曜的車後座，她屁股是真的很痛！
事實證明，陸驍衍的技術要比席曜好很多，同一條路的來回，席遲基本上沒有感受到顛簸，甚至微風徐徐吹來，讓她內心平靜了些許。
今天並不是周末，席家除了幫忙的阿姨外，並沒有其他人在，進了門後席曜就帶著陸驍衍跑上樓去拿模型了，只留下席遲一人坐在客廳，不過她還沒有坐下多久，外邊就傳來車子停靠熄火的聲音，她立馬坐直起來。
席老爺子和老太太進門就看到孫女自己一人坐在客廳，“你不是和阿曜一起出門了嗎，他人呢？”
“他們上樓拿模型了。”席遲說。
席老太太不解：“他們？”
幫忙的阿姨正好端著切好的水果走出來，“是阿衍來了。”
說曹操，曹操就到。
阿姨的話音才落，兩人就從樓上下來。
陸驍衍先看到的老爺子，“爺爺奶奶好。”
“阿衍來啦。”席老太太笑得瞇起了眼，“張嫂，多做點菜，中午阿衍也在這裏吃飯。”
“你還沒有問阿衍，就擅自決定了。”席老搖頭笑著，但也跟張嫂說：“煎點小黃魚，阿衍喜歡這個。”
席遲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爺爺奶奶對陸驍衍的善意，說是善意也不太對，更多的是對於小輩的愛。
“二位，到底誰才是你們的孫子啊？”席曜佯裝憤憤不平的說。
說到這個話題，席老想到正襟危坐的孫女，他朝席遲招招手。
席遲走過去，乖巧地站在席老身旁。
席老對陸驍衍介紹道：“這是席遲，是席曜的妹妹。”又對席遲說，“這是陸驍衍哥哥，他們家和我們家是世家，關系很好。”
他沒有多說什麽，畢竟兩家的關系擺在那兒，該知道的都知道。
席遲點頭，“驍衍哥哥好。”
“好了，都別站著說話。”席老太太拿起水果，遞給三個小孩子，“以後你們就一起玩。”
席老太太看著三個孩子排排坐，心情舒暢了不少，自家孫女坐在最旁邊啃著蘋果，不知道在想些什麽，讓她想起了最初趕去H市時，小姑娘看到一群陌生人，也是這樣坐在一旁。
根據她的調查，也知道這孩子以前是個活潑開朗的開心果，只是自從她媽媽生病開始，整個人就沈默了下來，尤其是又發生了這麽多事情，來到陌生的城市，還有這麽多糟心事，她愈發沈默了。
想了想，她對陸驍衍說：“阿衍，阿曜心浮氣躁的，不太懂得關愛女孩子，之後小遲會升學到你們學校，還要麻煩你幫忙照顧一下小遲。”
席曜：“？”
什麽叫心浮氣躁？他好好坐著也遭殃？
長輩這麽說，陸驍衍自然是不會拒絕的，“好的，奶奶您放心。”
席老太太道了謝，想著席遲的謹慎性，就開始給席遲講席家和陸家的關系，席老也和陸驍衍聊著最近的近況，獨留席曜一個人，和陽臺上那只白毛鸚鵡大眼瞪小眼。
白毛鸚鵡瞪久了覺得沒意思，扭過身用屁股對著席曜。
席曜：“……”
席家和陸家的關系，大概要從上個世紀六十年代說起。
彼時的席老和陸老參軍，是同一個軍營裏的兄弟，也因為性格合得來，兩天可謂是沒有血緣關系的‘親’兄弟，就算後來席老退伍從商，陸老依舊繼續在軍隊發展，兩人也從未斷了聯系。
也正因為如此，席鈞振和陸驍衍的父親也是從小一起長大，關系就一直延續到了他們這一輩。
但在這一天之後，席遲和陸驍衍的接觸並不算多，為了迎接九月份的‘宣告會’以及即將跨越年級上初中，她每一天的生活都被安排得滿滿當當的，更別提是要對外宣告席遲常年待在國外，那麽她的英語水平也急需惡補。
從此席遲便過上了早上英語課小提琴課，下午語文數學課，晚上舞蹈課的生活，好在她還在H市時，媽媽對她的要求就非常嚴格，所以她的成績也很不錯，就連小提琴也是她以前就在學的，只差英語口語這一點需要惡補。
別說和陸驍衍接觸不多，就是和席曜，席遲也少見他，大概就是每周六晚上會在舞蹈室碰面，其餘時候她忙得跟陀螺一樣，但席曜也差不多，除了每天早上的英語補習，下午還要進行籃球訓練。
席家眾人原本以為會雞飛狗跳的暑假，在兩個孩子的忙碌下化為灰燼，平凡又充實的度過著這個假期。
直到九月一號的前兩天，語文課及數學課的補習才正式結束，下午的時間就這麽空出來，也不為別的，主要是席遲需要自己去選擇上學時需要的學習用品。
這天正好周六，籃球隊那邊的訓練也結束了，早上兩兄妹分別上完英語課後，就被席老太太給叫住。
每人給了五百元，“這個假期你們也辛苦了，買完學習用品後，再好好逛逛街吃個飯直接去舞蹈室吧，你妹妹來B市這麽久，也沒有好好逛過。”
拿著錢，席曜變得尤其好說話，“好嘞，今天包她滿意。”
席遲懷揣巨款，緊緊地抓著小挎包，生怕把巨款弄丟。
這是席遲初次來到B市的文具店，相比起H市的文具店，這邊的文具種類要更多一些，看得她眼花繚亂的。
席曜原本以為買文具就是十幾分鐘的事情，但是眼看著在書店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，身型嬌小的席遲依然穿梭在各式各樣的小文具裏。
正因為席遲年齡還小，席曜自然不敢放她自己一個人走來走去，只好跟在她的身後，看著她雙眼放光的拿起一個小橡皮，又看到另一個小橡皮時，開始對兩個橡皮進行對比，在選擇最滿意的那個。
就這樣又在書店待了幾分鐘，席曜終於忍不下去了，走上前，“你在選什麽？”
“選好看的。”席遲將右手的橡皮放下，又拿起另一款。
席曜不理解，“你為什麽不都買？”
“啊？”席遲變得茫然，她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不求多，貴在精，橡皮自然也要選最好看的那一款，“會浪費的。”
“喜歡就都買，管那麽多呢。”席曜劈裏啪啦的將她看過的文具全都扔進籃子裏，“而且學習用品是消耗品，買了不會浪費。”
就這樣，已經脫離了使用鉛筆寫字的席遲，買了可以用到大學畢業的橡皮數量，以及可以用到大學畢業的水筆及筆芯，還有各式各樣的修正液。
席曜將大包小包的文具遞給隨行而來的司機，讓他將這些送回家。
商場不小，但席遲也不知道該做什麽，就乖乖地跟在他身後，走過某電玩城，裏面的娃娃機一排排擺放著，各式各樣的玩偶對年僅十歲的席遲來說，誘惑力巨大。
她壯著膽子，上前扯了扯席曜的衣角，“想要娃娃。”
對於席曜來說，娃娃機天生克他，每次投入一大筆卻顆粒無收，但這又不好意思明說，“你都這麽大個人了，還對娃娃這麽依賴?我帶你去玩你這個年齡該玩的。”
席遲：“……”
她這個年齡，不就是玩娃娃的時候嗎？
面對著席遲的雙眸，席曜也覺得自己過份了點，又換了個理由，“少去電玩城，玩物喪志！”
玩物喪志是什麽意思，席遲一知半解，只知道這是不好的詞，垂著頭跟著席曜繼續往前走。
席曜也不是什麽壞心眼的人，越走越良心不安，他突然停下腳步，和席遲協商，“這樣，我帶你去玩滑板，學習新技能是不是比玩娃娃好？”
席遲點頭，“可是我不懂。”
席曜今天心情好，小手一揮，“沒事，我教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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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群男孩子氣喘籲籲地席地而坐，個個接過陸驍衍扔來的水，拉著他一起席地而坐，討論著球場上發生的事情。
被席曜換做黑白雙煞的較黑的男生打完球後還是覺得不對勁，什麽時候他們私下玩樂的球場上，還能有女孩子，那一雙大眼睛長睫毛綁著個雙馬尾，跟個奶娃娃似的，看起來就讓人喜歡。
左看右看都在聊天，他走到小姑娘身旁輕聲細語，好像稍微大聲點都會嚇到她，“你是誰的妹妹，怎麽一個人坐在這裏？”
“額……”席遲後退一步，“我叫席遲。”
“席遲，席？”男生皺眉，低頭觀察席遲，在找相同，“席曜什麽時候有個妹妹了。”
“周進！靠那麽近幹什麽呢！”席曜大聲喊，一轉身就看到周進站在席遲身邊，距離靠得那叫一個近。
席曜是不喜歡席遲，但更不喜歡別人猜疑的樣子，他順手將腳旁邊的球朝周進後背扔去。
感受到一股殺氣，周進轉過來接住朝他臉蛋打來的球，“你丫可真狠啊！差點就破相了！”
“活該！”席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，撿起腳邊的水瓶，“席遲，走。”
“好。”席遲小跑跟過去。
走到半路席曜停下來，席遲也趕緊急剎車。
“阿衍。”席曜想起件重要的事情，“去我家，我把模型給你。”
主要也是席曜垂涎陸驍衍的山地車許久，想著過過手癮，不等陸驍衍開鎖，他就已經跨坐上車，等待著好友開鎖。
陸驍衍對這個倒是沒有多大的想法，山地車對他來說只是出行工具而已，開鎖後他對席遲道：“我載你，可以嗎？”
“嗯。”席遲當然可以，雖然不知道陸驍衍的車技如何，但是坐席曜的車後座，她屁股是真的很痛！
事實證明，陸驍衍的技術要比席曜好很多，同一條路的來回，席遲基本上沒有感受到顛簸，甚至微風徐徐吹來，讓她內心平靜了些許。
今天並不是周末，席家除了幫忙的阿姨外，並沒有其他人在，進了門後席曜就帶著陸驍衍跑上樓去拿模型了，只留下席遲一人坐在客廳，不過她還沒有坐下多久，外邊就傳來車子停靠熄火的聲音，她立馬坐直起來。
席老爺子和老太太進門就看到孫女自己一人坐在客廳，“你不是和阿曜一起出門了嗎，他人呢？”
“他們上樓拿模型了。”席遲說。
席老太太不解：“他們？”
幫忙的阿姨正好端著切好的水果走出來，“是阿衍來了。”
說曹操，曹操就到。
阿姨的話音才落，兩人就從樓上下來。
陸驍衍先看到的老爺子，“爺爺奶奶好。”
“阿衍來啦。”席老太太笑得瞇起了眼，“張嫂，多做點菜，中午阿衍也在這裏吃飯。”
“你還沒有問阿衍，就擅自決定了。”席老搖頭笑著，但也跟張嫂說：“煎點小黃魚，阿衍喜歡這個。”
席遲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爺爺奶奶對陸驍衍的善意，說是善意也不太對，更多的是對於小輩的愛。
“二位，到底誰才是你們的孫子啊？”席曜佯裝憤憤不平的說。
說到這個話題，席老想到正襟危坐的孫女，他朝席遲招招手。
席遲走過去，乖巧地站在席老身旁。
席老對陸驍衍介紹道：“這是席遲，是席曜的妹妹。”又對席遲說，“這是陸驍衍哥哥，他們家和我們家是世家，關系很好。”
他沒有多說什麽，畢竟兩家的關系擺在那兒，該知道的都知道。
席遲點頭，“驍衍哥哥好。”
“好了，都別站著說話。”席老太太拿起水果，遞給三個小孩子，“以後你們就一起玩。”
席老太太看著三個孩子排排坐，心情舒暢了不少，自家孫女坐在最旁邊啃著蘋果，不知道在想些什麽，讓她想起了最初趕去H市時，小姑娘看到一群陌生人，也是這樣坐在一旁。
根據她的調查，也知道這孩子以前是個活潑開朗的開心果，只是自從她媽媽生病開始，整個人就沈默了下來，尤其是又發生了這麽多事情，來到陌生的城市，還有這麽多糟心事，她愈發沈默了。
想了想，她對陸驍衍說：“阿衍，阿曜心浮氣躁的，不太懂得關愛女孩子，之後小遲會升學到你們學校，還要麻煩你幫忙照顧一下小遲。”
席曜：“？”
什麽叫心浮氣躁？他好好坐著也遭殃？
長輩這麽說，陸驍衍自然是不會拒絕的，“好的，奶奶您放心。”
席老太太道了謝，想著席遲的謹慎性，就開始給席遲講席家和陸家的關系，席老也和陸驍衍聊著最近的近況，獨留席曜一個人，和陽臺上那只白毛鸚鵡大眼瞪小眼。
白毛鸚鵡瞪久了覺得沒意思，扭過身用屁股對著席曜。
席曜：“……”
席家和陸家的關系，大概要從上個世紀六十年代說起。
彼時的席老和陸老參軍，是同一個軍營裏的兄弟，也因為性格合得來，兩天可謂是沒有血緣關系的‘親’兄弟，就算後來席老退伍從商，陸老依舊繼續在軍隊發展，兩人也從未斷了聯系。
也正因為如此，席鈞振和陸驍衍的父親也是從小一起長大，關系就一直延續到了他們這一輩。
但在這一天之後，席遲和陸驍衍的接觸並不算多，為了迎接九月份的‘宣告會’以及即將跨越年級上初中，她每一天的生活都被安排得滿滿當當的，更別提是要對外宣告席遲常年待在國外，那麽她的英語水平也急需惡補。
從此席遲便過上了早上英語課小提琴課，下午語文數學課，晚上舞蹈課的生活，好在她還在H市時，媽媽對她的要求就非常嚴格，所以她的成績也很不錯，就連小提琴也是她以前就在學的，只差英語口語這一點需要惡補。
別說和陸驍衍接觸不多，就是和席曜，席遲也少見他，大概就是每周六晚上會在舞蹈室碰面，其餘時候她忙得跟陀螺一樣，但席曜也差不多，除了每天早上的英語補習，下午還要進行籃球訓練。
席家眾人原本以為會雞飛狗跳的暑假，在兩個孩子的忙碌下化為灰燼，平凡又充實的度過著這個假期。
直到九月一號的前兩天，語文課及數學課的補習才正式結束，下午的時間就這麽空出來，也不為別的，主要是席遲需要自己去選擇上學時需要的學習用品。
這天正好周六，籃球隊那邊的訓練也結束了，早上兩兄妹分別上完英語課後，就被席老太太給叫住。
每人給了五百元，“這個假期你們也辛苦了，買完學習用品後，再好好逛逛街吃個飯直接去舞蹈室吧，你妹妹來B市這麽久，也沒有好好逛過。”
拿著錢，席曜變得尤其好說話，“好嘞，今天包她滿意。”
席遲懷揣巨款，緊緊地抓著小挎包，生怕把巨款弄丟。
這是席遲初次來到B市的文具店，相比起H市的文具店，這邊的文具種類要更多一些，看得她眼花繚亂的。
席曜原本以為買文具就是十幾分鐘的事情，但是眼看著在書店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，身型嬌小的席遲依然穿梭在各式各樣的小文具裏。
正因為席遲年齡還小，席曜自然不敢放她自己一個人走來走去，只好跟在她的身後，看著她雙眼放光的拿起一個小橡皮，又看到另一個小橡皮時，開始對兩個橡皮進行對比，在選擇最滿意的那個。
就這樣又在書店待了幾分鐘，席曜終於忍不下去了，走上前，“你在選什麽？”
“選好看的。”席遲將右手的橡皮放下，又拿起另一款。
席曜不理解，“你為什麽不都買？”
“啊？”席遲變得茫然，她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不求多，貴在精，橡皮自然也要選最好看的那一款，“會浪費的。”
“喜歡就都買，管那麽多呢。”席曜劈裏啪啦的將她看過的文具全都扔進籃子裏，“而且學習用品是消耗品，買了不會浪費。”
就這樣，已經脫離了使用鉛筆寫字的席遲，買了可以用到大學畢業的橡皮數量，以及可以用到大學畢業的水筆及筆芯，還有各式各樣的修正液。
席曜將大包小包的文具遞給隨行而來的司機，讓他將這些送回家。
商場不小，但席遲也不知道該做什麽，就乖乖地跟在他身後，走過某電玩城，裏面的娃娃機一排排擺放著，各式各樣的玩偶對年僅十歲的席遲來說，誘惑力巨大。
她壯著膽子，上前扯了扯席曜的衣角，“想要娃娃。”
對於席曜來說，娃娃機天生克他，每次投入一大筆卻顆粒無收，但這又不好意思明說，“你都這麽大個人了，還對娃娃這麽依賴?我帶你去玩你這個年齡該玩的。”
席遲：“……”
她這個年齡，不就是玩娃娃的時候嗎？
面對著席遲的雙眸，席曜也覺得自己過份了點，又換了個理由，“少去電玩城，玩物喪志！”
玩物喪志是什麽意思，席遲一知半解，只知道這是不好的詞，垂著頭跟著席曜繼續往前走。
席曜也不是什麽壞心眼的人，越走越良心不安，他突然停下腳步，和席遲協商，“這樣，我帶你去玩滑板，學習新技能是不是比玩娃娃好？”
席遲點頭，“可是我不懂。”
席曜今天心情好，小手一揮，“沒事，我教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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